我会梦见我安眠会梦见我做梦。

下面我要说的这件事,等到回去了我会给奈绪子讲。诶,你们究竟在笑什么啊,我现在还在和你们喝酒,生意也不景气,但是在本质上我们并没有什么分别的。(你在说什么啊!)

今天不知道是多少次了,D先生从楼上的事务所的窗户跳下来,落在遮雨棚上,一脚踩穿磨得发亮的遮雨棚——遮雨棚的颜色是奈绪子选的,红白相间的草莓牛奶硬糖(谁在乎这些啊)——从来没有摔到街上的时候。

我不知道楼上的侦探事务所究竟是做什么的,但是好像从帮助调查你老婆是否出轨到与黑帮火并无所不能就是了。他D先生踢翻了一箱子柠檬,那些金色的果实在步行道上滚来滚去,有的跌烂了就成了没有价值的尸骸,我得等他们把他搬走,才能去收拾。

我都没有发火,一个穿着白大褂戴护目镜的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,他说的话完全没有人能听懂(喂,啤酒没有了),完美的纺锤形,难道不让你想到DNA……他们后来说他经常去罗森买一样的饭团,喜欢咂弹珠汽水里的弹珠,好像还曾经毁坏过丸善书店。他拿起来的柠檬就会爆炸,只管被扔出去。

明天,明天不用早起去开店了,店面完全毁坏了,他们赔了一笔钱。并不是因为这个才来喝酒的,喂,我没有和你借过钱的!

喔,D先生?当然没有死成,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,上次去医院探望他还邀请我们在他腿上打的石膏上画画。麻烦,怎么会不麻烦!

原因,谁知道原因是什么啊。(要去下一家了吗。)我想他就会那种在窗台边探出头吸烟,被听信他戒烟谣言的K先生从另一扇窗看到了,就跳下去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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